卧室顶灯没开,仅开了床头小灯,使得光线有些昏昧。
床单上摊铺的隔水垫漫开大片水渍,有部分吸收不下,积成了小水洼。
“啊……额嗯……哥哥……哥哥慢点……我刚到……不行……!”
谢姝妤背靠着谢翎之热烫坚实的胸膛,双腿朝两侧大大敞开,膝关节被谢翎之的腿牢牢压住,不停颤抖。丝袜和内裤还没脱掉,内裤中间被拨到一边,腿心原本含蓄闭合的穴口被谢翎之两根手指捅得大开,靡红肿热的阴唇间,手指疾速捅肏,水液喷薄四溅。
谢姝妤紧紧抱住谢翎之横在她胸前、攥着一只奶子固定她上身的胳膊,闭着眼小口急促哈气,腰腹神经质地绷直又蜷起。
她已经被谢翎之用手连着插喷了两次。
内裤差不多已经完全湿透了,两侧腿根满是水光,筋骨也跟着酥成了一滩水儿。谢姝妤瘫软在谢翎之怀里,瞳孔涣散地向上翻起,漂亮的脸蛋淫乱而崩坏。快感逼出生理性泪水,沿着脸颊簌簌流淌,滴滴哒哒落在皮肤透粉、吻痕斑驳的胸口,被粗暴蹂躏着的穴肉乃至全身都在一抖一抖地抽抽。
她嗓子都叫哑了,谢翎之却丝毫没有放慢速度让她缓口气,飞快摆动的手腕频率岿然不变,甚至还更快了些,比常人长出一段指节的手指次次直捣花心,抠出汩汩不绝的淫液,指根顶得臀肉波荡。
“水好多啊,宝贝。”
谢翎之嗓音粗噶,沾着深重的欲色。他偏过头,绵密啄吻谢姝妤潮红迷乱的脸蛋,留下一连串水渍,炽热的视线固着在那白嫩的肌肤和抽搐喷水的小穴,喘息渐烫,手上动作也愈加促重凶悍,“摸两下小逼就喷了,这么想哥哥吗?哥哥不在的时候是不是自己都没碰过自己?你那小男友也没碰过你对不对?嗯?——啧,怎么又咬紧了,听到男朋友兴奋了?”谢翎之加了根手指,臂肌隆起青筋,三指泄愤般在被撑得发白的穴口进出。
谢姝妤霎时叫尖了嗓子,在淫虐似的抽插下,屁股绷着软肉直直向上浮起,左右扭动着想躲,却反被手指变换角度戳刺到更多地方。
“啊……不行……”她失神地仰起头颅,深深眯眼,后脑抵在谢翎之肩上,指甲把他胳臂挠出几道爪印。红润小嘴半张,不断淌出口涎,溢着嘶哑可怜的哭叫:“哥……哥哥求你了……停一下……啊啊……要尿了……要尿出来了……”
喝酒后本就容易尿急,离尿孔最近的穴径还在不停经受刺激,尿意简直来得汹涌又尖锐。
谢翎之闻言,松开箍着她上身的那只手。
转而压在阴蒂上。
“尿吧,宝贝。”谢翎之柔声说,配合另一只手的抽送,指腹狠力按揉那枚充血肿立的小肉珠,“哥哥就喜欢看你被我弄尿。”
“呀啊!!”谢姝妤瞬间哭喊出来,两只脚丫在床单上胡乱踢蹬,却因为穿着光滑的丝袜而找不到立足点,跑都跑不掉,“额嗯——啊!不要!不要不要——呜……”
快感如海浪般迅速地堆迭攀升,她抱紧谢翎之的胳膊,尖尖的小犬牙难耐磨咬那遒健的肌肉,咬出红红的牙印后又探出粉舌,道歉似的来回舔舐,声线夹出细弱又颤巍巍的呜咽。
下一秒,腿根忽地一抖。
酒精模糊了理智,谢姝妤没了清醒时的羞耻。她倏然闭紧眼,腰肢弯弓,尾巴笔直翘到谢翎之脸边,白丝包裹的脚跟高高踮起。
尿孔缩张几下,跟淫水几近同色的清液大股大股喷涌而出,小河一样,一部分淅沥沥浇淋在隔水垫上,一部分落在谢翎之没挪开的掌心。
“真能喷。”
感受着指缝流下的温热液体,谢翎之含笑说,溺爱垂下的眼神仿佛在看自家考试拿了满分的小孩。
掌心盛够了水,他轻甩一下,“啪”一声,清脆扇在还哆哆嗦嗦往外吐水的小穴,“小逼这么小,怎么喷出这么多骚水的。”
谢姝妤激灵灵打了个寒颤,腿心一缩,媚肉外翻的屄口又抽动着喷出几小股水。
像是看她潮喷的样子看上了瘾,谢翎之一连扇了屄穴三四个巴掌,扇得那两瓣肥软花唇都红彤彤的肿起来,喷出的骚水也溅满肚子,才停下,抚慰地揉了揉小逼。
直揉得谢姝妤腰窝都开始痉挛,湿漉漉的手掌又往上,按揉随着喘息起伏的小腹。
“肚子也小小的,在哪装的那么多水。”谢翎之揉着,眼底欲火微不可察地消淡了点,“……又瘦了,小肚子的肉都没了。怎么也不好好照顾自己。”
谢姝妤还在高潮后的恍惚中,压根没注意他说了什么,但小穴敏感到仅是袒露着敞开、都没被碰,就酥麻不已的程度。她抖颤着想并起腿,膝弯却被谢翎之修长的小腿胫骨卡得死死的。
“哥哥……哥哥……”谢姝妤吸着鼻子,无助地喊。
极端高潮后的谢姝妤心理十分脆弱,她细弱地叫喊着,尾巴软塌塌圈住谢翎之的小臂,皮肤粉粉的瘦弱身板努力蜷缩起来,像只受伤的猫崽,拱着脑袋,依偎进他结实的臂膀。
尽管害她变成这样的就是谢翎之。
谢翎之蓦地心软下来。他松开桎梏她膝窝的腿,把她往上抱了抱,擦去脸蛋上的泪痕:“怎么了,难受吗?”
谢姝妤也不说话,靠在他怀里一个劲掉泪珠子。她不难受,她就是想要谢翎之摸摸她,抱抱她,说两句好听的情话安慰安慰她。
谢翎之把她后脑扶起来,在唇上亲吻几下,又舔了舔,然后拍拍她的屁股,说:“宝贝,趴着。”
谢姝妤迷迷糊糊被他翻过身,分腿跪趴在床上,蜜桃般的臀对着他的脸。
还滴着水的阴户忽然一热。
谢姝妤一哆嗦,惊叫着塌下腰,“嗯啊……!舌头……舌头进来了……”
刚被开拓过的小穴松软湿滑,吃起来很是便利,谢翎之两手撑在她腰下,将她举起些,嘴唇如接吻般贴在嫣红而又水光淋漓的花唇上。灵活的舌头轻而易举破开入口,舌骨勾卷,在甬道内壁九浅一深地剐蹭,唇纹亲着娇嫩的阴唇软肉,啧啧有声。
谢姝妤抖声喘息,支着下身的脚踝骨都在微微打颤。
她的穴口内侧有一块敏感区,一碰就出水,谢翎之是最清楚那个位置的。以前他们着急做爱的时候,谢翎之就喜欢舔那里帮她润滑。
肉穴被舌头搔舐成了坏掉的水龙头,水液拉着丝,在腿间嘀嗒不停。这种隔靴搔痒的刺激分外磨人,谢姝妤只觉穴里的空虚感越来越重,迫不及待想被粗大的肉棒填满。
她实在受不住了,颤着声啜泣哀求:“哥哥,别舔了……快进来,我想要你……我想要你操我……”
谢翎之吃着她水润润的小逼,咽下一口喷出的蜜汁,音色有些含糊:“想要哥哥用什么操你?手,嘴,还是鸡巴?”
“用鸡巴……”谢姝妤被欲望烧得不剩一丝理智,仰起醺红的小脸,娇声吟叫,“……想要老公用鸡巴操我。”
这两个月来每次发情,她晚上都会不由自主梦到和谢翎之纠缠亲热的场景。
在梦里,她就是这样喊的。
醉酒还有窗外黑沉的天色,模糊了她对现实与梦境的感知,她下意识又喊了出来。
谢翎之呼吸顿时重了。
灼烫急促的吐息喷洒在谢姝妤布满汗珠的光洁后背,他随之欺身而上,抓住谢姝妤的腰,握着硬胀的鸡巴根部,一刹那仿佛又变成了第一次做爱的毛头小子,因激动而微抖的手连穴眼都对不准,鸡巴连着几下都从湿黏阴户上滑开。他深深吐出一口浊气,稳住手臂,龟头对准穴眼,一下入了进去。
啪。囊袋沉沉撞上阴唇,水花四溅。
“呃——!”
小穴的空虚瞬间被过度填充,谢姝妤垂着头,吟叫的声音都沉哑下去。
暌违已久的满胀感。
冷冷清清的房屋,熟悉而炽热的体温,紧密无间的触碰下,极度相似的血缘与脉搏。
这才是她想要的。这才是她的归属。
过电般的刺激酥麻从脚尖升涌到发梢,双臂不禁绵软弯折,谢姝妤趴得更低,臀却翘得更高,彻底成了发情求欢的雌兽,放开了欢叫:“哈啊……老公……好大……操得好深……”
谢翎之摁着她敏感的尾椎,抓住那跟屁股一同翘起的尾巴,在腕上盘了几圈,当借力的扶手,强健胯骨在她臀间撞得啪啪作响,力道又快又狠,几近律出残影,他气息紊乱地问:“老公干得你爽不爽?比不比你的小男友爽?”
谢姝妤浑身肌肉都在战栗,“爽……呜……老公……老公再操深一点……啊……没有、没有被男朋友操过,只有老公……只给老公操……噫嗯——”话刚说完,臀后猛得一个顶肏,撞得她整个人都往前窜出一截,圆钝的大龟头顶开宫口,直直干进幼嫩的胞宫。
谢姝妤陡地一激灵,尖喊着剧烈痉挛起来,屄口和鸡巴的交合缝隙噗嗤喷出一大泡淫水,床单登时湿了大片。
“啊……啊啊……老公……”小腿肚抽搐个不停,粉嫩的脚趾也蜷了起来,谢姝妤趴在床上,双目无焦地流着泪。等强烈到足以麻木大脑的高潮快感过去,她咬着指节,神志不清地哭泣撒娇:“老公……哥哥……要抱……你抱我,你抱抱我……”
不安分扭动的腰肢被臂弯禁锢住。谢翎之把她捞起来,让她坐在鸡巴上,两手抱着她搂在怀里黏糊糊地亲。
五指抓着奶肉淫亵玩弄,指腹时不时夹住挺立的朱红奶头,使力掐捏。
“还是更喜欢老公干你吧,你那小男友哪有老公能让你爽。”谢翎之咬她的耳朵,戏谑说:“你说,你那男朋友要是知道了你表面跟他在一起,私下却跟老公天天聊骚,放了假还在家里被老公操成小喷泉——他会是什么反应,嗯?”
谢姝妤根本没多余的心神回答他的话。龟头随动作在胞宫内陷得更深,将软而平坦的肚皮顶出一个显眼鼓包,狭小的穴道和内腔被撑到极致,谢姝妤翻着眼,膝盖并到一起,抽抽着张嘴呵气,舌头却被谢翎之的舌趁机夺过,含进嘴里,几乎是有些下流地啧啧吸吮。
“唔哼……啾……咕啾……”
谢姝妤被亲得舒服了,细腰微微摇晃,自己挺着屁股在谢翎之胯骨上来回磨蹭,阴唇吻着鼓涨涨的精囊,逼肉湿黏又饥渴地夹绞鸡巴。
谢翎之咬住她的唇肉,耸胯再度操干,这个姿势下的抽插幅度不比刚才大,频率却更快更密,谢姝妤阖眸哼叫着在他胯上颠簸,发丝颠得散乱,胸前两团白花花的奶肉被他攥在手里,竟也荡出了晃眼乳波。
宫口成了第二张小穴,龟头冠棱次次卡在宫颈边缘,又猛得顶进去,把生嫩的宫房甚至肚皮顶得变了形。
又一次被逼肉强劲绞咬。大泼蜜液哗啦啦浇灌在肉冠马眼上,谢翎之缓下动作,喘了几口气,延迟射精欲望。
地板上忽然传来震动的声响。
谢翎之拢了拢神,瞥眸望去,见是谢姝妤的手机来了消息。
屋里光线挺暗,但谢翎之视力够好,隔着段距离也能看清屏幕上显示的消息内容。
是周长琰发来的。
【周长琰】:你在干嘛?
【周长琰】:怎么一直不回消息?
谢翎之动作顿住。
他睇一眼怀里还沉溺在高潮中、失神颤栗的谢姝妤,扶着她的腰,抽出鸡巴,把她轻轻放回床上趴着。然后下床,长臂一伸,拿起手机,又返回床上,在谢姝妤回过神,问他做什么之前,握着肉根重新插进没能合上的屄穴,一下子尽根没入,日得身下猫儿一声娇吟。
谢姝妤的锁屏密码,他是知道的。但谢翎之故意不输密码,他把手机放到谢姝妤泪痕纵横、淫态毕露的小脸前,用脸部识别解锁了手机。
点开微信,发现周长琰七点多就发来消息了。
【周长琰】:明天约会你想去哪里?我听说人民广场那边有家密室逃脱,我同学去玩了,说还不错,就是不知道元旦开不开门,我们要不要去看看?
【周长琰】:或者去万达的电玩城?西泰的海洋馆?
【周长琰】:话说我们约在几点见面比较好?
【周长琰】:我想明天早上就见你,但你中午要午睡吧,要不我们下午见面?
【周长琰】:你在做什么呢,咋不回话?
【周长琰】:是不是我吵到你了?
【周长琰】:抱歉,一想到明天我们就要第一次正经约会了,我有点激动。
兴许是因为一直没回信,接下来的半个小时,周长琰没再发来什么。
再然后就是刚才他看到的那两条。
谢翎之微眯起眼。
——明天,约会。
小情侣还约着一起过元旦啊。
要一起度过新年的第一天。
真有仪式感。
谢翎之扯开一抹冷笑,眼角睨向神思迷离的谢姝妤,缓缓挺腰,继续在她热情收缩的穴肉内抽送,顶得她一声比一声叫得欢。
一边不疾不徐地干着穴,谢翎之一边思忖该怎么回复——明天一整天,谢姝妤是肯定不能踏出这个家门的。
没等思忖出个结果,对面又发来消息。
【周长琰】:是不是谢翎之在看着你,不让你给我回消息?
谢翎之一顿,磨了磨后槽牙。
他都还没说什么,这不要狗脸的小三先叫上了。
平时也就是这样在姝妤面前嘀咕他的吧?
谢翎之面无表情地敲字。
【谢姝妤】:没有。
【谢姝妤】:我哥哥对我很好,我只是不想理你。
【周长琰】:为什么?
【谢姝妤】:因为你说我哥哥坏话。
对话界面上方的字在【对方正在输入中】和【周长琰】之间来回切换。
谢翎之眉梢微扬,心里爽了些。
良久。
【周长琰】:认真的吗?
谢翎之悠哉配合:当然认真的。
【周长琰】:那好。
【周长琰】:我跟你道歉。
哦,不爽了吧。
谢翎之微一挑眉,眼底多出点愉快。
嘴角微微牵起点笑,他俯身亲了谢姝妤一口,继而肏干得更凶更狠。
谢姝妤气喘吁吁地趴着,也看不到他在干嘛,只沉浮在登顶的欢愉中,身躯不时痉挛。
手机再次震动,谢翎之又看回屏幕。
【周长琰】:你和你哥到底是家人,我确实不该那样说他,对不起。
谢翎之乜斜着屏幕,没回。
这小子还算顺着姝妤。
【周长琰】:正好我妈还有两袋吃的想送你,你有没有空,我给你送去,就当赔礼道歉了。
【周长琰】:顺便,我也想再见见你。
谢翎之认定后一句才是这小三的真实目的,说什么他妈要送吃的绝对是借口。
这狗东西竟还挺会见缝插针,没表面看着那么蠢。
也是用这种假装老实没心机的表象迷惑姝妤的吧,让她以为他是什么好东西,跟着他能走上正道,从而决定离开打生下来就真心实意爱着她的亲哥哥。
恬不知耻的贱种。
谢翎之咬紧牙根,一个字母、一个字母地敲击键盘。
【谢姝妤】:行,你过来吧。
发完,谢翎之把手机丢到枕头边,指骨把住谢姝妤又开始扭动的腰,悍然猛操百来下,操得谢姝妤嗓子哭哑,殷红穴肉湿淋淋肿翻出来,一碰就是汩汩的水,才抱起她,下了床。
步伐停顿了下,他又顺手拿了她的手机,一路走向厨房。
走动过程中,鸡巴没拔出来,肉冠抵在胞宫内,每一步都引得冠首变换方位捅戳宫房。
谢姝妤抱着他宽厚的肩,下巴搭在他肩头,气若游丝地呻吟,“哥哥……嗯……去……去哪儿?”
“换个地方做。”谢翎之亲亲她侧脸,调笑:“床单都湿透了,全是你的水,哪能躺人。”
谢翎之脸蛋红红地埋进他肩窝。
谢翎之从沙发上捡了件长外套,给谢姝妤披上,挡住她光裸的背部,然后拨开厨房岛台上的杂物,腾出一片空地,让谢姝妤能坐上去。
厨房窗户正对着楼下。
“凉……”谢姝妤晃着屁股,不肯坐。
“不凉。”谢翎之把布料厚实的外套垫在她屁股下面,把她放上去,“这样会不会好点。”
谢姝妤没再挣扎了,只迷糊喑哑地问:“为什么要在这里做?”
她依稀能分辨出这是在厨房,但昏沉的脑子没注意自己正背对着窗户。他们以前在家里各种地方做过,在厨房还是头一遭,她不太明白谢翎之哪来的兴趣。
“突然想在这里试试嘛。”谢翎之软着嗓音蒙混,“咱们还没在这里做过呢。”
“……哦。”
谢姝妤懒懒挂在他身上,没再追问,接着溺进性爱的快乐中。
谢翎之一手绕过谢姝妤背后,以一个极具占有欲的姿态,把她拥进怀里,眸光睇向窗外铺满白雪的马路。
一个人影出现在白茫茫的马路尽头,手里拎着两个礼盒袋子,绕过转角,像只黑蚂蚁在雪地上前行。
“哥哥?”谢姝妤收腿夹了夹他精窄的腰,不满嘟囔,“怎么不动了,动一动呀。”
谢翎之闷笑一声,低头亲亲她额角,“小馋猫。”
他抓住谢姝妤一条大腿,往前一拽,肉根砰的没进穴孔。龟头抵着被操到半开的宫口打圈磨蹭,黑黢黢的耻毛扎在穴口,因为被淫水打湿透了,没有干燥时那么扎人,但质感依旧粗砾,磨一下,阴蒂和穴口就抽动着急遽收缩一下。
谢姝妤趴在他肩头,弱声哼唧,腿根贴着他汗津津的腰侧,随肉棒转动一颤一颤地哆嗦。
黑蚂蚁走到了楼下,停在离楼道口有段距离的位置。
手机嗡嗡震动,又来了消息。
谢翎之划开锁屏。
【周长琰】:才想起来问你,你住在几楼?
谢翎之动作稍停,搂着谢姝妤,回讯。
【谢姝妤】:我们家在六楼。
我们家?
周长琰有些奇怪地皱了皱眉,下意识抬头望向六楼的窗户。
正正对上谢翎之睨下来的视线。
周长琰霍然一僵。
边角凝结着霜花的玻璃窗上,清晰映出一对身影。
谢翎之垂眸瞄着他,臂弯抱着个乌发披散的纤瘦躯体。
那人是谁,周长琰不用猜都知道。
礼盒“邦”的坠进雪里,周长琰杵在雪地间,脖颈生硬仰起,唇间颤巍巍吐出一口寒气。
只见谢翎之微微扯开一抹笑,手臂挽着一条玉白长腿的膝窝,提到足以令他看见的高度,腰身缓缓耸动,怀里的少女也随之轻抖。
是个带把的alpha都能看出他在干什么。
